快从几个分公司里面,把这些钱抽出来。”
“把账做的干净点。”
“我明白。”林宝堂应了一声之后,想了想,还是补充了一句:“老古,这几天你好好歇歇吧,别太为孩子的事情伤神。”
“嗯,孩子又不是死刑,这种事我能自我调节,没事。”古保民调整好情绪,笑着应了一声。
“资金齐了之后,我给你打电话。”
“妥!”
“嘟…嘟……”
古保民挂断电话后,做了个深呼吸,斜靠在了座椅上。
“古哥?”司机试探着再问。
“找个不起眼的路边摊,我吃点东西。”
“好嘞。”司机闻言将车启动,缓缓向别墅区外驶去:“想吃点什么?”
“能喝酒就行!”
“……”
四小时后。
古保民独自坐在一个街边的小地桌旁边,桌上摆满了十几个空酒瓶子,仍旧在自斟自饮,他在社会上飘荡,已经有十几年的光阴了,这些年中,古保民目睹过无数手下被判处极刑,也亲自送过不少人进去顶罪,其间都没有什么心理负担,因为他吃的就是这碗饭,坐在这个位置上,就必须有一副磐石般的狠辣心肠,可是真等自己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