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不是人力能左右的,我现在应该干些什么呢?”杨东闻言,也点上烟继续问了一句。
“小东,我就这么跟你说吧,这次罗汉他们几个伤了古保民的儿子,以古保民的社会关系来看,这件案子走了法律程序之后,只要他不松口,那么法院那边肯定是顶杠判决,轻伤害的话,参与案件的四个人,都会被判二到三年不等的实刑,如果是重伤害的话。”孙建勋停顿了一下:“四个人最低的五年,最高量刑线大约在七至十年。”
“后果这么严重吗!”杨东听完孙建勋的话,不禁眉头紧锁。
“现在这起案子的突破口,就在古保民身上,因为古长澜他们那伙人,之前喝醉了酒,本身就有寻衅滋事的嫌疑,加上动手的时候,也是他们先打的人,但是他们这群孩子,背景太特殊了,案件的进展势必会在无形当中受到各种各样的影响,我这么跟你说吧,这件事,如果古长澜的伤最终被确定为轻伤害,并且古保民同意调解,不予追究的话,那么罗汉他们还有缓刑的希望。”
“你刚刚不是说,对面那伙人是去店里面打的架吗,罗汉他们难道就没有防卫情节吗?”杨东再次问道。
“不能。”孙建勋听完杨东的话,微微摇头:“你要知道,法律上对正当防卫的界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