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胡吣,小心打断你的狗腿。”
吓的小狗子跪在地上嗑头:“再不敢了,再不敢了。”
从张大夫家出来,银竹和宝盒还有几分忿恨:“大姐,这事就这么算了,照我说,该好好的揍小狗子一顿。”
齐金枝眼风扫过来,那两个赶紧住了嘴。
齐金枝训斥两人道:“见好就收,万事留一线,做人好相见,再怎么说咱们家以后谁有个病啊痛的都要用得着张大夫,把他得罪了,小心他报复咱们。”
“明白了。”银竹和宝盒恍然大司。
“不过么。”齐金枝摸摸下巴:“这口气还没出呢,咱们去草花家凭你们怎么着都成,总归那个破烂货名声也不好,庄子上也没人敢替她家出头。”
“哈哈。”银竹一听大笑起来:“我早看草花不顺眼了,整日价妖妖娆娆的勾汉子,还敢嫌弃四弟丑,等没人要了就想巴上咱们家,我呸,谁瞎了眼才要她呢,咱们四弟妹比她强了一万倍。”
在银竹的骂声中,四人到了草花家门口。
草花家住在村头,紧挨着村子里的大道,庄子里的人赶集人打这过,外边的人进来也要过这条路,平常是很热闹的。
只是这会儿路上没有什么人,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