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低头一看,叶雪峰正无耻的脱着自己的小底裤,她想发怒,却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身体虚弱的连正常说话都是困难:“你……你要干什么!我……我都已经这样啦……你还想那事!你是想把我弄死嘛……”
“我靠!你还真把我当禽兽了啊?我要是想弄死你,还会送你来医院?你醒了正好,把手举起来,我给你穿衣服!”叶雪峰轻声的呵斥了一句,抓着夜双雪白的胳膊,开始给她穿衣服,那架势,就像是父亲在照顾女儿一般。
夜双这才知道,自己误会了人家,想道歉,却碍于面子根本说不出口。
手术后的第一晚,总是最难熬的,因为害怕发生什么突发情况,还要时时看着点滴,叶雪峰几乎一夜都没有合眼,直到第二天,天空微微泛起鱼肚白时,他才趴在夜双的床头,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窗外的微风卷起窗帘,不停飞舞,也吹动夜双的细碎的刘海。
夜双一觉醒来,刚好直直的面对着叶雪峰,这个自己曾经无数次惹自己生气的家伙,此刻就趴在她的床头,像一个孩子一般安详,长长的睫毛,高高的鼻梁,夜双实在忍不住,伸手轻轻的摸了摸叶雪峰的脸,那英俊的面容让她心头一颤,仿佛就在一瞬间,曾经种种的恩怨就荡然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