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退出天王堂!犬子一时失足铸成大错,害薰儿小姐受委屈了,另请帮主重重责罚于我!”
不得不承认,这老狐狸果然会做戏,这一番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慷慨激昂,义愤填膺,就差没捶胸顿足了。
墨九弓听他这样一说,心里也有些不忍,他刚才那样说只是想试一试杨悚海而已,本来他对杨悚海确实有气,但是一听说他儿子已经死了,生下他孤身一人,也怪可怜的,念在他陪自己打过江山的份儿上,也不好做的太绝,当下就长长出了口气道:“你这是何必?我也没说怪你!今天中午你跟我在一起,我当然知道你与此事无关,是小斌那小子自己图谋不轨,我还不会株连好人。”
杨悚海听完心中暗喜,不过表面上继续做戏,义正词严道:“不!这件事虽然不是我亲手做的,但说到底是我教子无方,我难辞其咎!以后我没有脸面再在帮|派内呆了,我愧对九哥你的知遇之恩!我势必要离开天王堂,但就算我退出了,也一样可以用这把老骨头继续为天王堂卖力,以后当个九哥身边的智囊供奉也好,我致死都愿辅佐帮主,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墨九弓听了杨悚海这番话,倒也有些感动,不管杨悚海暗地里搞什么阴谋诡计,至少表面上他的狐狸尾巴从没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