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他就只能够心中微动，开始探究这真圣的一丝丝视角所能够给自己带来的其他方面的变化。
“混沌状态是一层层的，我现在所看到的，到底是什么？是某一层，还是其他？”这个问题在这时候出现在他的心中。
而随着这个问题而来的，便是这个问题的答案了。
他眼前所见到的混沌状态，既是完整的混沌状态，又是混沌状态的某一层。或者说，在真圣的眼中，混沌状态的整体和某一层，本身却就是没有本质差别的。
若是要说有什么不同，或许也就是正面看某件事物和侧面看某件事物的不同而已。
“这是整体？那我以前认知当中的整体是怎么回事？而且，这里为什么这样空旷，只有一张画布等待我涂抹而已？混沌状态之中不是无处不在的都是完美天地、大天地？就算没有想象中那么密集，总该有一些吧？”随着那个问题的答案，他却是涌现出了更多的问题。
而同样的，随着他的这些问题涌出来的，却就是这些问题的答案了。
在这瞬间，罗帆的双眼猛然大亮起来。
“居然是如此，原来真圣居然也有着修行，而他们的修行，居然是如此……”恍惚之间，他已经是明白了许多许多。
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