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操纵。最终发展到这一步，却是那诸多因素相互结合之后的发展结果。可以说，是这天地自己的选择，也是天地大劫自己的选择。”
听到这话，断世愣在了那里。
他原本猜测罗帆会有各种各样的回答，甚至连什么千奇百怪的，荒谬的回答他都想过，却没想到罗帆给的回答居然会是现在这么一个近乎狡辩的回答……
引发天地大劫提前降临的因素来自于老师，那一切的根源不就是老师？
都这样了，怎么还能够用既是又不是来形容？
“老师……”当下，他有些吞吞吐吐的道了一句。
罗帆是何等人物？自然是一眼便看出他的想法，摇头失笑，道：“并非你所想。我所做的，不过是引动这天地之中原本存在的种种烙印而已。就像是我助你脱离真圣的共鸣掌控一般。之后我所帮助的存在如何去做，在每个岔路口怎么选择，我却完全没有去干涉，没有去影响。最终发展到这一步，也完全是他们与这天地的互动所形成的。”
听到这个，断世恍然大悟，面上不由得显现出惭愧之色。
对于罗帆，他却是无比信任的。
罗帆既然已经是这样说，那就表明事情怕就真的是如此，不会有其他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