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最终承受不住散架了,程谢手上缠的纱布被鲜血染红,木质的门被砸的掉了漆,却仍是纹丝不动。
    麻木的感官开始缓慢一点一点复苏,左手掌像是要裂开,程谢疼的皱了眉,可还不等他做什么,眼前忽然一片漆黑,程谢还没来得及反应,已经闭上了眼睛。
    解严刚睁眼,左手的手掌心便传来刺心的疼痛。
    他记得他在出租车上,要去找程谢,接着脑袋在内部像是被猛撞击了一下,他失去了意识。
    解严坐起来便看到了身边的惨状,右手边的椅子歪扭地倒在一边,椅子腿折成了两半,还有许多碎木屑,而右手边窗户上的玻璃碎了一地,木质的桌子斜放着,像是遭受外力脱离了原本的位置。
    解严在看左手掌,包着的白纱布已经染成了红色,像是有火在伤口处燃烧,疼的解严直皱眉。
    屋里只有一盏暖黄的床灯亮着,解严扫了一眼,看到了桌子上放着的纸飞机,确定了这个没多少东西的房子是程谢的屋子。
    他站起来还没对当前的状况有进一步的了解,身后的门锁‘吧嗒’一声,接着进来了一个人。
    屋外只有走廊上的壁灯亮着,光线很弱,但也足以让解严看清来人的面容。
    眉眼三分像程谢,但和程谢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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