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夕仔细看着他,才现他耳朵上塞着耳麦,一定是乔以安来的电话。
果然。他接着说:“你这么热心,可人家并不感冒啊,什么情况?”
柳云夕不知乔以安在那边说什么,但是从薄博的话语里,她猜出乔以安在警告他,不许他在她面前无理。
因为薄博说,如果柳云夕不是他乔以安的,他可要下手了。
乔以安那样的人,怎么会交上这样的朋友呢?看来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也有特殊的时候。
“你在想什么?是不是想乔以安怎么会有我这样的朋友?”薄博盯着她问,着实把她吓一大跳。
“你会读心术吗?”她问。
“果真被我猜到了。”他很得意的样子。“我不会读心术,只是你就像一张白纸,什么都挂在脸上,装在眼睛里。”
柳云夕白他一眼。不作声了。
“让我猜猜,你这会在想什么。”他看着她,思考着。
柳云夕一动不动,没有任何表情。
“你在想这个人还真是干律师的,洞察力很强,对付他的最好方法就是保持沉默。”他说。
柳云夕惊得立即转头看向他。但只一瞬,她就重新正襟危坐起来,目视前方,不语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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