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伦?凯勒呢?好像比阿廖沙更不幸,是吧?”
“老师,不幸没有轻重,只有不同,阿廖沙的不幸是阿廖沙的不幸。海伦?凯勒的不幸是海伦?凯勒的不幸,是不同的,但对于当事人都是致命的。”上官说。
柳云夕没想到她对不幸竟有这么深刻地认识,一丝欣慰掠过心头。
“是啊,你说得对,不幸没有轻重,只有不同,任何不幸地降临都是致命的。”柳云夕把上官的手牵起来,放到自己的手中,轻轻地握着。“不知道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在灾难降临时会怎样,是怨恨、痛苦、沉沦,还是像他们一样勇敢地接受一切,顽强地与命运抗争呢。”
“还有很多不屈服于厄运。顽强地与命运抗争的人呢。”上官侧过身子,看着柳云夕,眸光生辉,“比如贝多芬,比如奥斯特洛夫斯基,比如张海迪等等。”
“上官。你读的书真多,老师都要崇拜你了。”柳云夕捏捏她的脸蛋,轻声说。
“老师,你知道张爱玲吗?”上官突然问,“我最崇拜张爱玲了,我的理想就是做一个她那样的人。”
“可我更希望你做一个简?爱那样的人。”柳云夕轻抚她的后脑,无限爱怜,“但是要比她幸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