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的疑问更深了。
“如果让您来定罪,哪个轻哪个重?”乔以安问。
他这一问,6副校才显出恍然的样子,还真的不是一回事,但也不能排除是一个人的行为啊。所以他问:
“你就那么肯定课件是有人偷给宋小玥的?”
乔以安点头。
“说说看,有什么依据?”6副校的神色突然严峻起来。
“您还记得十月月考有人举报柳云夕漏题吗?那时候柳云夕就知道是谁偷了她的试卷,但是她不肯说。在她赛课前,又有人举报她受贿,我跟她一起去查手镯的来历,差点就查出买那个仿真手镯借此诬陷她的人,柳云夕好像又知道是谁的样子,不肯查下去了。我猜想,这两件事情应该是同一个人所为。”说到这里。乔以安顿了一下,正准备接着说下去,被6副校接了过去:
“我明白了,这个人跟她同一个办公室。这次又是他盗了柳云夕的课件,并把它交给了宋小玥。这么说,宋小玥知道课件是柳云夕的,然后故意用了其中一个环节,自然给她冠上‘抄袭’之名。取消评比资格。”
“可惜宋小玥不知道照片是我拍的,只有柳云夕才有。? ? `”乔以安接着说。
“既然这样,把宋小玥叫过来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