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姐姐袁雅竹。开会认真点,一会该你言了。”
原来是这样——可是乔以安怎么这么清楚呢?他不过一个小小的教导主任,高层尤其是董事会的事情他不可能知道的。即便有什么风声,他也只能知道个大概,可他好像很清楚一样,说起来就跟家事似的,轻松自然。她低头正准备信息问他,段子丰叫到她的名字了,该她上台言了。
她稀里糊涂地走上台去,面带微笑朝观众一个鞠躬,还没开口,一阵晕眩,身子晃了一下。身后的乔以安见了急忙站了起来,“尊敬的各位领导——”见她开口说话了,又慢慢往下坐,可还没坐下,柳云夕又晃了两下,身子轻飘飘的,像要飞起来,乔以安纵身跳过面前的桌子,一个箭步跨到她身边,刚好抱住她往下倒的身躯。
会场顿时骚动起来,七(4)班几个女同学担心地叫着“语文老师”,校医不知从哪个角落里匆匆跑到乔以安身边,乔以安抱着柳云夕和她一起朝医务室奔去。
到了医务室,校医让乔以安把柳云夕平放在护理床上,便请他呆到一边,她开始给柳云夕观察检查。乔以安在一边紧张地问:“怎么样?要不要送医院?”校医并不回答他,翻了翻柳云夕的眼睛,又把手压在她心脏部位几秒钟,再抓起她右手把了一下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