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仅存的右眼依旧警惕地注视着周围所有的绷带人。
手中的长棍虽然是杵在地上,但是,手上却已蓄势待发,一旦有谁接近,他便能猛地直接挥出致命一击。
即使到了这个地步,这个几乎已经沦为血人的男人,也依然不曾放弃,他的意志依然高昂,就好像无论何种情况,都别想把他给击倒一样。
在他周围,绷带人并没直接一拥而上的攻击眼前的顾白。
因为,在之前的几次类似的事例当中,明明身上的伤口已经越添越多,如同几乎快要散架的人偶一样,看似随时都会倒下,好像只要再加一把劲,就能将他彻底击垮一样。
但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是每每都不曾倒下,反而是施展的手段越发精准而狠辣起来,往往只消一击,便能把他们直接切瓜砍菜一样的击倒。
就好像是一杆永不折断的大枪一样,沉默着,但就是天塌下来,纵然身躯被压得几乎折断,也会把它给抗住。
因为一种莫名的骄傲,就藏在它的内在当中。
所以,他们在等待一个真正恰当的时机。
看着眼前的一圈眼神空洞的绷带人,顾白忍不住笑起来。
“嗬……咳咳……”
但没等他笑出声,他的笑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