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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白反手将长镰挡在身后,挡住了来自身后的长棍袭击。
转身看着身后眼神空洞,手持长棍的绷带人,
他突然开口了。
“其实啊,从战争一开始,我就觉得有什么地方不痛快啊……”
仿佛不是置身于杀机四伏的战场当中,而是好友叙话一样,顾白叹息着。
但与其话语不同的是,顾白那毫不拖泥带水、干脆利落无比的举动。
一钩一削,长镰直接将面前的绷带人枭首。
在绷带人死去之时所幻化出的,飞散的灰烬背景当中,顾白又是一个转身,直接将自己身侧的一个绷带人身体割开。
“我不反对战争,战争是一种必然,是重重矛盾之下的必然爆发,死人,是必然的。”
顾白自言自语道。
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想说给谁听,或者说,其实谁也不是,他只是想把积压在自己心中的烦闷与不满宣泄出来而已。
而眼前的这些绷带人,就成了顾白最好的不满宣泄品。
顾白的步伐灵活无比,在轻易地晃开了一个绷带人的阻拦后,他随即将长镰反手捅到那名绷带人的身后。
绷带人消亡之时的飞灰不断浮现,每走一步,甚至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