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不知道吗?我所做的就是将他们施加在我们身上的痛苦加倍奉还给他们。”
“那张坝也为你们带来了痛苦?”我看着胡谷问道。
胡谷低下头不说话。
“他也和你们一样是个任人摆弄的棋子啊。”
“有些牺牲是必要的,我想他也会理解的。”男人低着头沉闷地说着。
“放屁。”我瞪了他一眼,“你的想法和这家混蛋公司有什么不一样?如果你是这样看待别人的生命,那之前事故里死亡的那些人又算什么?也是必要的牺牲么?”
“你闭嘴,你根本不知道当年的事情。”男人咆哮起来,“半个厂子的人都没了。那里有和我一起玩到大的同村兄弟,有杜峰的女朋友,还有好多的亲人,你知道么?”
“我只知道那个时候,l市的木兰工厂出现了水管爆裂事故。”一百多人,我心中暗自惊叹,果然不只是水管爆裂那么简单。
胡谷冷笑起来,笑声越来越大,还带着隐约的呜咽,他擦了一把脸上的泪水:“水管事故?呵呵,水管事故,仅仅是水管爆裂,怎么可能死一百多人。”
最后眼泪擦不过来了,男人索性让自己涕泪横流,显示打开了记忆的闸门,男人开始和我说了他之前的事情:“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