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人自己主动申请的,我们可是按照国家规定给加班费的,警察同志,可千万不要瞎说啊。不信,你可以去税务查我们的帐。”烟在自顾自地燃烧着,烟蒂闪了一个红星烫到了男人的手指,男人‘啊’地痛叫了一声,把烟蒂扔到了地上,用脚踩灭了。“真他妈倒霉。”男人咕哝着抱怨道。
李京静静地看着他如同耍猴戏地矗立着烟蒂,和手指上的伤痕。待男人再抬眼看我们的时候,李静的眼里已经多了一丝算计:“你不是从工人发展成为的工头吧?”
男人被这么一问,刹那间有些慌张,梗着脖子问了一句:“那又怎么样?”
“没怎么样。”李京笑着看他,“就是觉得如果是从工人做起来的监工,因为常年累月的操纵机器,在他的食指和中指的内侧湖形成厚厚的茧子,对于刚才烟蒂那微小的烫伤是根本觉察不出来的。手上的茧子让他们对那种疼痛早都已经麻木了,但是我看你似乎疼的不前的样子,就猜测你应该不是从一线工人一点点做起来的。”
对面的男人脸红了一下:“这和你们今天过来有什么关系吗?”
李京点点头,笑容反倒是因为质疑而扩大了几分:“当然有关系了,让一个没有任何工作经验的人来确保工厂里的安全情况,这本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