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回信,正好现在可以打电话。”
还没有等李京把电话拨出。时灏的电话就打了进来。“有线索了么?”李京接起电话问道。
“您可真是给了我一个大工程,首先十年前7月到9月间死亡的女性大概有179人,排除不幸夭折的孩子,有152位女性。其中老人在89人,青壮年女性在63人,其中在外乡死亡的有21人,本地死亡的是42人。”
“这152位死亡女性中有没有直属家属在出版社工作的?”李京对着话筒问。
“稍等我查一下。”听筒处传来敲击键盘的‘哒哒’声音,“没有。”对方传来令人失望的答案。
“这些死亡女性中有没有人在报社工作?”李京又换了一个问题。回给我们还是失望的答案。
“那这些女性的非直属家属中呢?还有刚才你查的那些家属中有没有人有过服刑记录?”李京还不死心,继续问着时灏。
“那你得稍微等我一会儿。资料处理起来有点费时。先挂了,我查到消息之后再打给你。”
收线之后,李京看了看时间才意识到已经临近下午三点,他抱歉地看了我一眼:“这个时候了,我们先去吃饭吧?想吃什么?”
我歪着脑袋想了想:“我要吃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