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母亲想要看到的结果么?”医生停顿了一会儿,看崔玉玲还是没有反应,就继续说道,“你已经帮他做了一次逃兵,难道你还想再让她做一辈子逃犯么?如果你继续以这样的方式来帮她,那她就会永远把自己困于牢笼之中。只有你能帮她了,你知道的,他想告诉我们真相,让她出来亲口告诉我们吧。”
崔玉玲的眉头越皱越紧,身体也开时哆嗦起来,主治大夫看了一眼副手,副手会意,从药箱中取出一支镇定剂,为崔玉玲做了注射。十多分钟后,崔玉玲渐渐醒了过来,她看着自己的主治大夫,又把目光转向了天花板。
鲁老师走了进去,在崔玉玲身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我们调查过,知道你的丈夫对你女儿有家暴。所以,也许当时你的女儿只是正当防卫。也许是她防卫的时候误杀了自己的丈夫,我们需要听她说清楚才行。她太慌张了,所以选择了向你求助,她可以相信我们的,我们可以重新来查这个案子,我们有自己的判断。但是我们需要她出来亲自说清楚。”
听到鲁老师这么说,崔玉玲的表情变得痛苦起来,她闭着的眼睛突然溢出了泪水:“她太可怜了。”
谁都没有继续说,只是安静的听着崔玉玲的抽泣。
哭了几分钟后,崔玉玲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