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你的心脏,你侥幸存活了下来。”
费曼尔就跟没听到似的,依旧望着天花板发呆。
林天说道,“我从扎查尔嘴里听说过很多关于你的事,挺敬畏你的。”
“可我还是有些不解,你明明知道是巴蒂拉希害死的米拉夫,可为什么还能服从巴蒂拉希的命令?”
“按理来说,米拉夫是你的恩人,你属于米拉夫的亲信,可你这样做,真的对得起死去的米拉夫酋长吗?”
费曼尔听到林天这么说,终于开口了,“军人只有服从命令,祖国跟政府才是我们的恩人。”
林天听到费曼尔这句话,笑了起来,“这么说,你还是对巴蒂拉希率领的那群羊皮狼还有忠心?”
“实话告诉你,巴蒂拉希在政府军的内部,说你的叛徒,联手扎查尔,不惜下狠手陷害自己的队员。”
费曼尔听到林天这句话,视线呆愣了起来,随即将视线投在林天身上,“可事实是,我的队员是被你杀死的。”
林天理解费曼尔那带有怨恨的视线,毕竟林天杀死他的战友,在他的眼里,林天就是他的头号敌人。
林天笑着回道,“战争中,双手势力相遇一向都是针锋相对,这点你比我还清楚,只怪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