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张所长为人秉直，怎么可能欠债不还呢？我说的是吧？”
“是是是。”张所长连忙点头附和，没等他一口气彻底呼出，林天的另一句话又将张所长带进了为难状态。
林天说，“张所长，我是想来问你关于王蛋的事，能不能让我跟王蛋见个面？”
张所长快哭了，对林天说，“林董，这是警方的事，你个生意人就别瞎搅和了。”
林天的脸顿时冷了下来，张所长这才意识到说错了，急忙改口道，“我是说，这件事是上级命令的，我也没有权利说给你见就见，他的案子跟别人的案子不同，他是特殊案件。”
“哦？”林天疑了一声，“那你能不能上报你的上级，问一下我到底能不能见王蛋。”
“唉~”张所长叹了一口气，摆了摆手，“行行行，我就网开一面，让你见他。”
林天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容。
“不过我有两个条件。”张所长说道。
林天笑容没变，“请讲。”
“第一，跟着你的那些个记者朋友留在外面，你又不是不知道网络的坑有多大，马都能说成驴。”
张所长的意思很显然，新闻什么的都不靠谱，放眼网络上，有不少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