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纯看到林天的视线投在老公公的身上,立马介绍,“哦,这是舒崎的爷爷,老革命了,89岁高龄。”
林天点头,走过去很亲切地问,“老大爷,身子还硬朗啊?”
舒崎的爷爷舒温用沙哑的桂柳话回答,“改革开放时,毛主席说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想打好革命就得把身体搞好。”说到最后舒温的情绪激动了起来,咳了几下,舒崎急忙轻拍舒温的背,并用责怪的口气说,“都什么时代了,还在宣传老时代的思想。”
这时上官纯上前问林天,“你也上去?”
林天点头,没说话,他这才发现给蒋飞文家里装窃听器是多么困难,第一步得混过舒崎上官纯的眼皮下。
“几楼?”上官纯好奇地问,总感觉今天的林天有些不对劲,至于不对劲在哪里,她也搞不清楚。
林天看了看电梯上的按钮,一共有十一层,他随便选了一层拿来敷衍,“七楼。”
上官纯怪异地看了林天一眼,林天没有直视上官纯,实际上蒋飞文的家并不在七楼,而是在八楼。
舒崎将轮椅推向前,直到林天身旁时才停下,舒崎鼓起勇气对林天开口,“林天,帮我一个忙好吗?”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