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使用了武气却连一个没有使用武气的人的衣角都碰不到,要是他使用了武气,那岂不是自己死的更难看。这不禁让云飞扬愤怒不已。他不信邪的提着扁担开始一顿乱砸,但是他越砸却越心惊。无论他怎么砸,这齐老头就像一只穿花蝴蝶一样的在他的身子周围飘荡,愣是没让他碰到半点衣角。
到了后来,云飞扬的鬓角都开始出汗了,而那齐老头还是衣服气定神闲的样子。云飞扬干脆将扁担往地上一砸,跺一跺脚就往外面走,走了几步,有折了回来。捡起地上的水桶和扁担,气鼓鼓的又去挑水去了。留下齐老头在后面得意的奸笑。
云飞扬看的很清楚,这个齐老头之所以能让云飞扬招招落空,凭的全是脚上的功夫。他这才明白齐老头说的话都是真的。也就只有老老实实的继续他的挑水大计了。
又一个月过去,云飞扬在一滴不洒的将两大缸谁担玩了以后,那个齐老头终于满意的点了点头。当天晚上就开始传授他那所谓的“酒鬼技”了。云飞扬现在对那齐老头的酒鬼技现在简直入了谜,他的那套武技不愧是天阶武技,在每一个简单的招式后面都隐藏着上十种变化,有的时候就是手腕扭动的角度大小不同都能攻击敌人不同的部位。
现在一有时间,云飞扬就痴迷于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