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样的话那还不得疯了?
但他又怎么会知道这一年多的训练让自己变成了怎样的一个人。
更何况司厉霆的好与坏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了,她怪谁都不会怪那人。
自己勾起了一抹浅浅的笑容,“心爱之人死去对他的刺激太大导致性情大变,我能理解。
至于男人本就是一个以欲望为主的生物,身边环绕女人也不足为奇。
若我是男人,说不定也是一样,人生本就该及时行乐。”
唐茗不可置信的看着一旁漫不经心把玩指甲的女人,以苏锦溪的三观是绝对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她真的不是苏锦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