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娓眉毛微微上挑,道,“我怎么忽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南竹晏笑而不语。
见他这副模样,白娓心里那股不太好的感觉越来越浓。
直到他们回到家后,在家中见到华子阳,及一个坐在轮椅上的中年男人时,白娓就知道自己先前那股不好的感觉是从何而来了。
“你在玩火。”白娓小声跟南竹晏说。
南竹晏眼底闪过一道寒光,轻声道,“富贵险中求,我这么做也是为了一劳永逸。”
“放屁,你就是在玩命。”白娓有些生气的瞪了他一眼。
“我有分寸,不会以身犯险。”南竹晏跟她解释,白娓却不信他说的话。
他们小声嘀咕的时候,周先生正坐在那边喝茶边打量他们。
那玩味似的眼神,带着几分若有似无的笑意。
“抱歉,大老远把周叔叔请来。”南竹晏对周先生是尊敬的,当初要不是他出手相救,就不会有现在的他。
尽管他知道周先生当初帮自己是别有用意,但他一日没跟自己撕破脸,就一日是自己的恩人。
他南竹晏恩怨分明,做不来恩将仇报的事。
“无妨,我闲着也是闲着,出来转转见见老朋友也好。”周先生的视线从南竹晏身上移开,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