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竹晏沉默，对他而言，这是最坏的结果。
从他的沉默中读懂他的情绪，白娓安慰道，“可能几位爷爷生病离开都是被人算计好的，不一定是他们有问题。”
“嗯。”南竹晏也希望是这样，但理智告诉他可能性微乎其微。
几位老爷子可都不是什么简单人物，一般人别说算计，就是靠近他们都难。
能成功算计他们，还没引起他们丝毫怀疑，只有两种可能。
要么，对方身份手段都太高，瞒过了几个比狐狸还精的老爷子。
要么就是，对方本来就是老爷子之一，或是更多。
没有第三种可能。
第666章 寒假
“你查过沈家吗？”白娓又问。
南竹晏点头，带着几分遗憾说，“查过，但什么都没查到。”
“正常，要是这么容易让你查到反而有问题。”白娓道。
“我跟沈宁欢的事，是沈老爷子主动提及，沈宁欢觉得这是个契机。既能取信沈老爷子，又能趁机查沈家。”南竹晏不想因这种误会让白娓伤心难过，衡量再三，才决定跟她坦白。
白娓伸手在他脸上摸了一把说，“但你拒绝了，是因为我，对吗？”
“嗯。”南竹晏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