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娓的声音仿似有魔力般，南竹晏到嘴边的话竟然咽了回去。
沉默既是默认。
这句话在这个时候，非常适用。
白娓没生气，只剩心疼。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其实你坏起来的时候，也很可爱。像一只充满力量的猎豹，优雅霸气。你以为你掩饰得很好，其实我早就知道真正的你不是我眼睛看到的样子。你这眼神是不相信？”难得看到他变脸，露出这样惊讶错愕的模样，白娓觉得更可爱了。
这一刻白娓非常想念后世的智能手机，要是有智能手机的话，就能第一时间把他此时此刻的模样拍下来保存起来了。
一个念头在白娓脑中一闪而过。
她没抓住也没去在意，更多的心思放在南竹晏身上。
“其实我也不是什么好人，我心眼小，护短，记仇，还睚眦必报，我之前做的事你都知道，你有没有觉得我很坏很可怕？”她随口这么一问，他要是敢迟疑就死定了。
好在南竹晏求生欲还是蛮强的，毫不犹豫的摇头说没有，还说她这样子很可爱。
他的回答让白娓非常满意，伸手拍了拍他的脸满意的说，“所以啊，你担心什么呢？你杀人，给你递刀；你埋尸，我帮你挖坑。我两都不是什么好人，简直是天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