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劝他妈接受他女友。
他把自己置于何地?
他又把自己当什么了?
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吗?
“为那种人掉金豆子,你傻不傻?”等她痛痛快快的哭了一场,发泄得差不多的时候,白娓才出声道。
“他……他其实也没那么坏,就是有点笨。”陶晓彤哭得抽抽,还不忘记给娄永军辩解两句。
“呵。”白娓冷笑一声,掏出手机,把自己先前那段录音放给她听。
刚哭过一场的陶晓彤听完,扁嘴又要哭。
白娓眼疾手快的一把捏住她的嘴,把她嘴捏得跟鸭子嘴似的扁扁的有些滑稽,一边凶巴巴的说,“不准哭,敢哭把你嘴巴缝起来。”
许是刚才哭得太狠,把眼泪都流干了,这会儿都没什么眼泪了。
“娓娓,我是不是真的很笨?”陶晓彤自我怀疑的想。
要不是自己太笨,他们怎么会这么欺负自己呢?
要是陌生人也就算了,偏偏对方还是她喜欢了很多年的人。
“你对自己到底有什么误解?因为一个有眼无珠的蠢东西怀疑自己,我觉得我需要重新认识一下你了,简直蠢出天际。”白娓摸着下巴,表情想当浮夸,看她的眼神简直宛若再看一个智障。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