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忙是我的问题,我反省。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跟我生气了,成不?”
“那你跟我保证,没下次。”南竹晏知道她不是没能力,也理解她不想事事依靠自己的心思,也没真的跟她生气,就是想让她多把自己往心上放放。
“我保证。”白娓赶紧保证,又是一番哄,南竹晏才气消。
不生气了,就该说正事儿了。
南竹晏问白娓,“你要律师,是想帮医院那一家三口打官司?”
“嗯,那小姑娘太可怜了。就袁家那做派,肯定是随便给点钱把人给打发了,袁伟杰这个人渣是不会受到任何惩罚。”说到袁伟杰的名字,白娓都觉得膈应得慌。
说他是人渣,都是侮辱人渣,他简直畜生不如。
人家一个才上高中的小姑娘,精彩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就被他给毁了。
“行,我等会让个律师过去帮那一家三口。”她想做的事,南竹晏从不会阻止。
更遑论是这种小事。
晚些,医院那边的普通病房中,眼睛红肿的胡大壮夫妻两刚抱头哭过一次。
他们的女儿倒是醒过来了,可情绪变得很不对,医生说是受到刺激太大,让他们当家属的好好安抚安抚。
想到刚才女儿醒过来后,又哭又闹,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