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带着几分嘲讽和寒意,“不,我们不可以。”
“随便打断别人说话是一件非常不礼貌的行为,没人教过你吗?”有人指责白娓的行为不礼貌。
“有啊,我的老师和家人都教过我。那有人教过你,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这句话的意思吗?”白娓回答对方后,紧接着又问了对方一个问题。
紧接着,白娓又开口道,“泄露公司机密,这个罪能判几年?”
“你胡说。”刚才指责白娓没礼貌的人急得从椅子上噌的一下站起来指着白娓说她这是污蔑。
“我又没说是你泄露的,你这么激动做什么?”白娓奇怪的看了眼怒不可遏的男人,脸上表情很是无辜。
“你……”那人被白娓气得捂着胸口话都说不出来。
而紧接着,就听到白娓对另外一个人说,“黄总是吧,你泄露公司机密这件事,我已经报警了,你有什么解释可以去了警局慢慢说。”
黄总,就是先前说话的那个男人慌了。
她怎么知道是自己的?
他分明做得很隐蔽,整件事他都没有直接介入。
她是怎么查到自己身上来的?
慌归慌,他脸上还要强装镇定,“你这是污蔑,你没有证据凭什么冤枉我?”
“有没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