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很坚强,你是靠自己站起来的。”白娓摆摆手说。
    苏青酒对这两人之间的旧事还挺感兴趣,但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
    “要不,我们进去坐下你们再慢慢叙旧?”她们三个这样站在门口说话不合适啊,让人看到也太奇怪了。
    “看我这脑子,来来来,赶紧屋里请。”杜诗凤赶紧把人请进屋,招呼两人在沙发上坐下,给倒了两杯水又去厨房切水果。
    趁这会儿功夫,苏青酒赶紧问白娓,“你们到底怎么回事儿?”
    “这都挺长时间了,要不是看到她我都想不起来这件事儿。”白娓就跟苏青酒讲了一个女人为了一个男人背井离乡,不顾父母的劝阻,毅然嫁给那个男人,为他生儿育女操持家务,却被公公婆婆磋磨,老公把她的付出当做理所应当,全家又因她生的是女儿对她动辄拳打脚踢,老公酗酒,喝多了就打她打孩子。然后女人终于醒悟,决定带着女儿离开那一家子的故事。
    苏青酒听完故事,气得脏话都骂出来了,“那男人简直禽兽不如,他们一家都他妈的神经病,她离开是正确的。如果她不离开,不光是她自己的一辈子会被那一家子垃圾毁掉,她的女儿也会被毁掉一辈子。”
    “嗯,当初我也是这么跟她说的。”这样的家庭很多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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