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生之中那最普通不过的存在。
    他们之间差距太大,当朋友尚可,男女朋友就算了。
    “我心甘情愿。”南竹晏打断她的话。
    白娓停下脚步,无奈的叹息,“宴哥,我们跟以前一样,不好吗?”
    纯洁的革命友谊不好吗?为什么非得改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