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又没见过鬼，怎么知道鬼是什么样子？”杜一鸣揉着脑袋，小声嘟嚷。
“还能顶嘴，状态不错。说说吧，为什么要自杀？”白娓打量他一番，手短脚短的小胖子，她看他一眼都害怕，怎么看都不像是胆子肥到想自杀的类型。
听她这么问，杜一鸣就不吱声了。
白娓换个问法，“学习压力太大，受不了了？”
杜一鸣摇头。
“被人欺负，不想活了？”
继续摇头。
白娓想了好几个理由，都被否决。
她实在想不到了，耐心也差不多要用光了，就说，“你别跟我卖关子了，赶紧说。不然我把你波光了挂在那，让所有人都看到你没穿衣服的样子。”
杜一鸣下意识的缩了缩脑袋，眼神里带着几分害怕。
“知道害怕就赶紧老实交代，别逼我动手。”白娓手指头掰得嘎嘣作响，吓得杜一鸣赶紧交代。
“我偷了我爸好多钱，我爸知道肯定会打断我的腿，我学习成绩还下降了，还没有人愿意跟我做朋友，我的人生这么失败，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甚至不敢跟我喜欢的女生说话，呜呜呜，我好失败，我不想活了。”杜一鸣说着说着，就大哭起来。
白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