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乱跑的?”南竹晏抬手在白娓脑袋上敲了一下,板着脸训斥她。
“很痛哎,我是被绑架,我才是受害者好不好?”白娓捂着脑袋,腮帮子鼓得跟河豚似的。
南竹晏伸手在她气鼓鼓的腮帮子上戳了一下,道,“回去跟你算账。”
“才不怕你。”白娓还朝他吐舌头扮鬼脸。
然后想到什么似的转过身对袁志宏说,“刚才你说要我花钱养我宴哥是不?我愿意的呀,我宴哥这么好看,养他不吃亏。还好我宴哥长得像他妈妈,要是像你我肯定不愿意养的。”
“斗鸡眼蒜头鼻鼻孔大得能插大葱脸盘子都能当八月十五的月亮,头发跟撒哈拉的树似的稀少,还有口臭,隔了好几米都能闻到那股臭味。”
“长得丑就算了,还蠢得要死。我南姨那样的绝世大美人看上你,那是你老袁家祖坟冒青烟,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你不感恩戴德就算了,还学人玩出轨。”
“拿镜子照照你那副尊容,脑袋上都绿得能放羊。真以为你那些小三小四跟你是真爱啊?别做梦了,人家不图你的钱,难道图你长得丑不洗澡,图你脚臭口臭还三秒啊?”
骂完她还自我陶醉一下下,挺押韵嘿。
靠山来了,白娓顿时有底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