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子阳来电话催,他才离开。
    离开前,他对白娓说,“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
    “好,宴哥再见。”白娓没插针的那只手跟他挥了几下,目送他离开。
    南竹晏一走,黄子怡她们几个又开始了。
    “我们只是朋友,屁,把我们当傻子呢?”
    “就是,我赌一毛钱,他们两肯定有奸情。”
    “我赌两毛。”
    “我赌五毛。”
    白娓皱了皱鼻子,朝他们做了个鬼脸,“尔等凡人不懂,我们这是纯洁的革命友谊。”
    黄子怡等人:我信你个鬼。
    她们小声嘀咕,说这两人要是没奸情她们把脑袋摘下来当凳子坐。
    过会儿,他们的家长回来,她们就默契的不说那件事了。
    有些事她们女孩子私底下说说没关系,让家长知道可就是不得了的大事。
    都是十六七的人了,这点分寸还是有。
    白父白母是第二天早上到的。
    风尘仆仆的赶来,看到躺在病床上小脸煞白,瘦了一圈的白娓,白母扑过去抱着她就是一顿哭。
    白父掐没白母情绪这么激动,但也心疼得眼眶都红了。
    “妈你别哭啊,你这一哭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爸,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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