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戴的手表,甚至脖子上的痣都一模一样。”警察同志指着照片中那个男人身上的穿着打扮认真的分析。
那妇女更慌了,下意识的去看林思涵。
林思涵眼神闪躲,不敢看她。
完了!
林思涵脑子里冒出这两个字来。
从白娓从容不迫的走到她面前打了她两个耳光,接着找来这两个警察,轻而易举的戳穿她找来演戏的这个妇女,林思涵就知道自己要完了。
她后悔了。
昨天她应该乖乖答应来道歉的,而不是自作聪明的跑出去,受人怂恿的做出这种事来。
现在好了,她什么都完了。
“假的?”
“怎么会是假的?是不是哪里搞错了?”
“那是不是证明白娓是清白的被冤枉的?”
“不会吧!谁那么缺德要这么害她?”
“话别说太早,谁知道这两个警察说的是真是假?”
“真酸,这种事谁敢造假?警局有档案,一查不就露馅了。”
台下的学生说什么的都有。
有人说早知道白娓不是那种人,也有人说白娓是在演戏,装的。
反正众说纷纭,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看法。
但先前喊着要把白娓开除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