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白娓点了点头,然后把话题落到他身上,“宴哥,你怎么跑这么久一点都不喘啊?”
“练过。”南竹晏回了她一句。
“在哪儿练的?”白娓好奇。
“训练营。”南竹晏脑子里又浮现出当初在训练营的事来。
白娓毫无察觉,继续问,“训练营?什么训练营啊?你为什么要去参加那种训练营?”
南竹晏稍微停顿了一会儿,才回答白娓的三连问,“类似于少年部队的那种训练营,采取的都是军事化的管理,在里面待上一个月,绝对的脱胎换骨。”
“至于为什么要参加那种训练营,你且当是为我好吧!”
听他说完,白娓皱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