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应该把自己送回学校吗?
    南竹晏倒了两杯水过来,把其中一杯放到白娓跟前,道,“你睡着了。”
    “你可以把我叫醒。”白娓觉得这根本就不算是理由。
    “我有话想跟你说。”南竹晏又说。
    白娓点头,一脸严肃的表情说,“你说。”
    说完,她又补充一句,“长话短说,说完送我回学校。”
    “你再生我的气。”南竹晏看似在问她,但白娓听着他更像是在陈述事实。
    白娓摇头,口是心非的说,“没有。”
    “为什么?我做了什么让你生气的事吗?”南竹晏好似没听到白娓的回答,继续问。
    “没有啊,你想多了。”白娓继续否认。
    南竹晏这回没假装什么都没听到,而是盯着白娓看了许久,看得白娓都心虚不敢跟他对视。
    良久后,他才说,“我母亲去世得早,我跟外公一起长大。外公没几年也去世,我父亲那边的人都恨不得早点死掉,好名正言顺继承我外公留给我的东西。”
    白娓不知道他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说这个。
    但又不好打断他,就认真的听他说。
    “在我心中他们早就不是我的亲人,比陌生人还不如。让你叫我宴哥,不仅仅是个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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