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被告知对方已经离开。
    没有给她留下只言片语的那种。
    白娓从满心羞耻,到心甘情愿叫他一声宴哥,心里是真的把他当朋友了。
    以至于面对他此时的不告而别,有些失落。
    “您好,请问是白娓白小姐吗?”白娓心情很失落的走到酒店门口时,被人叫住。
    白娓转身,看见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大步朝自己走来。
    男人四十岁左右,胸口还别着一块工作牌,上面写着他的职务:大堂经理。
    “我是,你找我有什么事吗?”白娓上下打量眼前这位经理一番,开口道。
    “我姓黄,是这家酒店的经理。先前有一位先生曾嘱托,让我将这封信转交给一位叫白娓的女孩。我看过白小姐的照片,因此才能一眼认出白小姐来。”说话间,男人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牛皮信封递给白娓。
    白娓一愣,“给我的信?”
    她接过信封,信封外面只有三个字,白娓启。
    字写得苍劲有力,大气磅礴,一撇一捺都充满力量。
    白娓认出这是南竹晏的字迹。
    她没着急拆开,而是跟黄经理道谢,“是给我的信,多谢黄经理把信转交给我。”
    “不客气不客气,那我就不打扰白小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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