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妈紧张得都快尿裤子了,你跟我说是在开玩笑。
    你是不是对开玩笑这三个字有什么独特的理解?
    白娓嘴角僵了僵,笑不出来怎么办?
    偏偏南竹晏还跟没刺激够她似的,继续说,“你也没流口水,我逗你玩。”
    “……南先生真幽默!”白娓咬牙切齿,假笑也藏不住脸上的狰狞。
    南竹晏盯着她看了看,一本正经的问她,“你不舒服吗?”
    “没有,我舒服得很。”总不能告诉他,自己现在想杀人吧?
    “言归正传,我这次要来申城待几天,想找个熟悉申城的人当向导。”南竹晏直切主题,对她道。
    她还在咬牙切齿,他这就忽然转变话题聊正事。
    白娓有种喷嚏打一半,卡主了的感觉。
    那滋味,真的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非要说的话,白娓只能说,憋屈。
    偏偏在这么憋屈的情况下,白娓还得静下心来跟他说话,更憋屈。
    “需要我介绍人给南先生当向导吗?”白娓装聋作哑的问。
    “我身边不留陌生人。”南竹晏说话间,眼神又落到白娓身上,道,“你有什么条件,尽管提。”
    白娓脸上表情浮夸,做出一副受宠若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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