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点儿,估计清文他们得好多天起不来。
绯蛾半晌没听见归渊的声音,撑着身体坐起身,撩开纱幔,见归渊背对他站着,便问:“陛下?”
归渊迟疑着侧了侧身:“阿绯,炎烈找你。”
“阿绯……”炎烈也可怜兮兮地喊了一声。
谁知绯蛾完全不慌,反而躺了回去,还放下帘子:“哦,火元仙君有何贵干?”
纱幔外的两人都没立马说话,倒是绯蛾还是觉得不舒服,又说:“陛下,醒酒汤。”
归渊顿时回过神,端来自己的紫金牡丹,进纱幔里将花盆放在绯蛾身边:“醒酒汤到底是人间的东西,这牡丹用灵泉蕴养万年,见效快。”
绯蛾睁开一只眼睛看他:“真的?”
“真的。”归渊点点头,“那炎烈……”
“火元仙君啊?”绯蛾扒住归渊的肩膀再次艰难地爬起来,在纱幔外露出个头,“火元仙君,小生觉得我们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你还想做什么?”
炎烈双手颤抖了下:“我们何时说清楚了?你与父君的事,何时同我说清楚了——”
后面一句炎烈喊得撕心裂肺,若是外面有人,估计都听得清清楚楚。
绯蛾揉了揉耳朵:“小生已经与火元仙君再无瓜葛,小生与何人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