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回头看向屏风,黑色的人影映在屏风上:“施主?”
“哎呀,道长需不需要帮忙擦背呢?”绯蛾拎着毛巾从屏风后面探出头来,眉目含情。
“多谢施主,不用了。”清歌往水下滑了滑。
两人都是男子,本不该如此拘谨,奈何绯蛾眉目勾人,看一眼都是诱惑,再往深了想,便有碍出家人修行。
绯蛾在木桶边缘趴下,左手支着下巴笑看挪到一边去的清歌:“道长……莫不是嫌弃绯蛾手艺不好吧?”
清歌摇头,忙说:“没有没有……不对,多谢施主款待,贫道洗好了!”
说罢,未等绯蛾反应过来,一道虚影闪过,清歌已经穿好了干净衣裳——出门前清歌带上了衣服和干粮。
“咦?道长好身手呀。”绯蛾挺直腰诧异地看向旁边穿戴整齐的清歌。
“施主请。”清歌背起包袱,主动拿起灯笼,做出要走的样子。
绯蛾摇摇头:“道长在门口等绯蛾一会儿,这里得收拾一下。”
顶着绯蛾各种小动作吃完了饭,绯蛾领着清歌去厢房,路上要过一条长廊,雨水斜飘进来,沾湿了清歌的头发。
“绯蛾施主,这里只有你一个人住吗?”半途中清歌盯着绯蛾手里的灯笼问。
“这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