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想谋反,应该对付皇帝才对,一直对付洛阳完全没道理;如果说想对付洛阳的话,却怎么想都没理由,洛阳跟慕苏又没深仇大恨。
绯蛾能下床已经是十一月,初雪也下过了。
“父王,还是没找到慕苏,他会不会已经离开皇城了?”洛君年在外屋轻声跟洛阳汇报最近的情况。
绯蛾在里屋听得一清二楚,愣了好一会儿,将橘子摆在火盆边烤。
洛阳很快回来,见绯蛾气色不错,便过去说:“起来了?慕苏还是没找到,最近只能闷在王府里了,不好意思啊。”
绯蛾对他笑笑,递给洛阳一个橘子:“没事,不过洛阳,慕苏……为什么非要杀你不可?当时他找我过去是想让我给你下药。”
“我哪知道为什么?”洛阳一脸无奈,“这小子小时候被家里人送来我这教养,我见他跟君年一样大就同意了,后来我发现他对君年有别的意思才把他送回去。”
“那会不会就因为这个……”绯蛾在慕府那么多年早看清慕苏这人,小肚鸡肠又霸道,难免会记恨洛阳。
洛阳剥橘子的手一顿:“不至于吧?”
绯蛾捡回火盆边的橘子,都堆到洛阳手边:“至于,他这人小气又阴狠,迁怒于你很正常。”
洛阳无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