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跟手下走散了?不应该优先保护王爷吗?”
洛阳弯腰摸摸绯蛾的头,宠溺地笑:“哪有这样的,一个人走其实更不容易被发现,所以刺客都去追他们去了,君年到入夏的时候才下床,我都没受伤。”
那天绯蛾见到洛阳,在山下的村子里给他换衣服的时候没看到他身上有伤。
“哪有,当时你烧得都能烤鸡蛋了。”绯蛾移开脑袋,不让洛阳摸,继续采蘑菇。
洛阳看得有趣,也蹲下身采,一揪一顶伞帽,都抓坏了。
绯蛾抓住洛阳作乱的手:“哎呀,您别这么抓,这样的花菇还怎么吃啊?”
洛阳无辜地松开手,纤长的十指都沾上了蘑菇汁,怎么擦都是花菇那股浓厚的味道,而且带着生花菇的涩味。
一来二去,洛阳和绯蛾近得过分,到了绯蛾可以拿着洛阳的令牌去王府给洛阳送点心的程度。
深秋重菊开,绯蛾准备了好几样菊花糕给洛阳送去,传统样式、他自己想的新样式各两种,还特地减了糖,照顾洛阳这个不喜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