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暗卫头子在心里对绯蛾佩服得五体投地,怎么就这么能掐会算嘞?
而且刚好是去塞外,钟归渊明面上根本不能去塞外,贵为一国摄政王,去塞外找个琴师多丢人啊。
钟归渊坐在主位上皮笑肉不笑地盯着下首的暗卫头子:“人呢?”
“您说让绯蛾公子自行决定,所以属下送完东西就去江南了。”暗卫头子掐头掐尾掐中间,只捡能说的说。
“他就没说去哪了吗!”钟归渊拍案而起,差点儿将紫檀桌都拍烂了。
拍完桌子钟归渊又捂着头坐回去,沉声问:“你实话实说,人呢?本王不信你们关系这么熟他会不跟你说。”
暗卫头子摸摸自己的脖子,只能对不起绯蛾了:“回王爷……绯蛾公子去、去塞外了……”
钟归渊怒极反笑:“……呵呵,行,他真行。”
——
话分两头,绯蛾到了塞外之后问了不少人才找到嬷嬷的酒馆,一进门就听见嬷嬷那温柔的声音。
“祝嬷嬷,绯蛾来看您了。”绯蛾摸索着门框走进去,找到空位就不敢再往前走了,毕竟酒馆人来人往的,撞到人就不好了。
祝嬷嬷抬头一看,放下酒过去:“哎呀,小蛾子长高了,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说着,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