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这是什么力量。
很快，黑光收敛，汇聚在芮冷玉的眉心处，变成了朱砂痣一样的红点，她缓缓落下，身体站直，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冷玉？”
叶少阳试探着叫了一声。
芮冷玉没反应。
叶少阳朝她走过去，试图抓她的手，就在这时，芮冷玉睁开了眼睛。
众人大惊。
她的双眼变成了金色的，带着一抹淡淡的黑。
她似乎没有看到叶少阳，而是转动脑袋，朝四周望去，神情若有所思。
“青冥界……”
不是芮冷玉的声音，而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女人的声音，如空谷幽兰，不带一点回音。
大伙再次震惊，傻傻地望着芮冷玉。
“冷玉！”
叶少阳怀着最后的希望，又叫了她一声。
芮冷玉把目光慢慢慢慢地移动到他脸上，脸上缓缓绽开了一个笑容。这是芮冷玉绝对做不出的那种笑容。
“你是叶法善那个后人……”
目光再次转移，移到道风脸上。“青衣……”
“无极鬼王！”
道风罕见地低声叫起来。
这四个字从他口中出来，震惊了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