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却隐约能从他眼里看出一丝波澜,尤其是在提到母亲瞿悦的时候。
只听陶父继续道:“你不知道吧,我在医院里醒来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就怀疑你是她的孩子了。后来我在你家无意看到了摆出来的纪念相片,果不其然……呵呵。”他在对着何川说这句话时,脸上露出了今晚的第一抹淡淡的笑意。
然而这笑意很快就转瞬即逝,斯文男人再次恢复了他那一脸疏离的模样。
“而我也是那会儿才知道,原来你妈妈已经去世有一年多了。”
何川忽然想起,陶父在医院里对他说过的那些话。他恍然道:“那您曾经说过的那位故人,就是我的妈妈了?”
正如男人方才开门见山告诉他的那样,他母亲曾替陶父保管了某样东西,而如今陶父明显是为了此事而联系上了他。
“可是……我又怎么能确定,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呢?”何川目光紧紧盯着视频中的男人。在他的记忆里,虽然他和他妈妈聚少离多,但依旧能从日常中察觉到了他妈妈与常人的并不一样——
瞿悦,其实精神有点问题。而何家对于此事一直都是极力避讳的。如今他父母早已去世,何川能让人不打扰他们就不打扰。
陶父闻言微微皱起了眉,“你说得对。”他没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