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现在离婚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孩子等将来有必要我们可以去领养,至于爱情会不会过期,走一步看一步吧。”樊逸清心想,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分开也就分开了,他现在渴望母亲的祝福,哪怕母亲只是说一句“你看着办吧”都行,只要母亲别排斥的太厉害。他自己受不了母亲难过,他觉得自己就像是生来讨债的人,给母亲带来无止境的痛苦与灾难。
樊母带着哭腔不停地摇着头说:“清清啊,妈妈真的接受不了。”
一股绝望的情绪像是西伯利亚寒流长驱直入樊逸清的心脏,让他浑身冰凉,他绝望的低声承诺道:“妈妈,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您不要再难过了,我答应您,我会跟蒋正霖保持距离,我会努力戒掉他。”
樊逸清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压制住那股海潮般的令他作呕的酸苦感,“妈,等我确定完一件事我就会辞职,我陪你们回云南,我们一家人永远在一起。只是,我不会去相亲也不会结婚,因为我已经彻底失去了接纳另外一个人的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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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正霖此刻并不清楚樊逸清已经单方面再一次决定抛下他,他心急火燎的安排人去做视频公关。
当天下午,锦华商业集团所有员工的邮箱都收到一封澄清公告,内容主要是告诉大家视频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