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地奔跑,他和蒋正霖或许就能找到出口逃出生天。
首医普外科诊室里,医生正在给蒋正霖肩膀上的伤口做进一步的处理,做了局部麻醉后再进行缝针手术。
樊逸清在诊室外等候,斟酌了许久后决定给赵勤打个电话,电话很快接通。
赵勤一开口就打趣道:“呦!樊子这是想哥哥了?哈哈,那直接发个短信约场子就是了!不过哥哥这几天有个急案子,没空陪你喝酒。”
樊逸清笑道:“赵哥,你这是明显在炸我请客。你放心吧,饭管够酒管饱,不过我现在有个问题想跟你咨询。”
“你问就行!”赵勤向来痛快。
“一个高度酒醉的人,他有没有可能在受害人完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推他下楼,受害人坠楼时几乎连呼救都来不及喊出,可能吗?”
赵勤警觉了起来,他撤身远离同事,小声询问:“你小子他妈的又犯事了?”
“不!不是我!赵哥我只是对这种假设很好奇,你能不能告诉我这个假设有没有可能成立?”
赵勤舒了口气,“你说的这种可能也不是不能成立,在一定情况下能做到。”
樊逸清心底一凉,赵勤接着说,“唯一可能性就是趁被害人不注意将他击晕,然后在他毫无反抗意识的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