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就被接起,就好像早就意料到这个电话。
蒋正霖:“你是不是知道樊逸清去哪了?”
程桦“嗯”了一声,告诉他:“逸清他被借调到成都了,至少一年吧。”
“你说什么!”蒋正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内容。
程桦重复道:“逸清今天下午就坐飞机走了,周六下午是他亲自向我舅舅提出的外调申请。”
轰得一声,蒋正霖耳边犹如响起了一声炸雷!
也就是说,昨晚抱着自己缠绵的樊逸清,早就已经规划好要离开,那个临走时的吻,其实是在吻别。
挂了程桦的电话,蒋正霖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