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便为灵力,如同成了妖。”
“所以刚才我们差点就被那管子戳中,差点成了树棺人?”夏清舒心有余悸。
“这不是有我在这,它们没那么嚣张,你们不会变成树棺人的。”沈安颐轻轻地笑了声。
“方才的情景是可怕了些,不过没事就好,时间紧迫,我们还是说正事吧。”季迁遥将话头拉回正道。
三人凑到一起,立即开始低声商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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绛紫坐在大榕的板根上,神情颇有些不耐烦,手里的狗尾巴草摇一会儿就折了茎,换了好几根。
日渐西斜,她听不到那些人说的话了,却能隐约地猜出她们打的什么主意。